1814年冬日,袁枚与妻子在归途中路过苏州,拜访了当地的文人墨客。新婚之际,袁枚戴着青色帽子,穿着绿叶青花袍,神采飞扬,面露喜色。慷慨激昂的他发表了一番言辞,引得在场众人纷纷为之震撼。
“色即是人生,人生即是色。”袁枚曾经时傲然挺立的高处。他曾为之痴迷的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这句话在被一大批学者推崇之后,被袁枚推翻了。他不仅剖析了这句话的毛病,还文章的重心完全放在了女性身上,为女性倾心写了三篇文章。他认为:“男女之间最好是各有所长,人不可生得太完美,有缺点才是美丽之处。”他认为,女人的性感魅力不是赤裸裸的展示,只有那种慧黠的神采才是真正的“色”。
袁枚自身对“气质“的追求,使得他的文章在写作中总是对于素材有着与众不同的视角。从清朝的礼仪形态,到烈士墓碑下的花环,他表现出在细节中汲取“芳华绝代”的情调。在其所处时代的儒家思想中,对性爱的态度全然不同。他的《绮梦记》和《花月痕》都对性爱作出了诠释,其中前者侧重于女性视角下的性爱审视,后者则是从男女两方面进行描写。
袁枚是十八世纪百花齐放的代表。他不仅在文艺上有很高造诣,而且在医学上也有所功绩。作为一位是男儿身却对女性的细腻感性占领了大部分篇幅,他的文章如同一股清风拂过,留下阵阵清香。人生即是色,也是袁枚。